《易经》有曰:咸者,有心为感,无心为咸 ——题记 鲁迅先生的随感(杂文)、小说都是我比较喜欢的。 小说,我们比较熟悉的有《故乡(闰土)》《祝福(祥林嫂)》《狂人日记》《阿Q正传》《药》《在酒楼上》…… 阿Q,是鲁迅先生笔下一个悲剧人物。 阿Q,以悲剧出场,以悲剧结尾,连个圆圈都画不圆。


阿Q出场这一段很是精彩。 说和赵秀才原是本家,结果被赵秀才他爹赵太爷给了一巴掌。 或许有人说,活该!谁让你乱认亲。 说自己和赵太爷原是本家,是阿Q乱认亲吗? 我个人认为,应该不是! 毕竟阿Q自己“祖上曾经阔过” 我们知道,凡“祖上曾经阔过”的人,多少都会有点自豪,有点傲气。比如,孔老二第96代庶孙北大教兽孔X东…… “细细地排起来,他比秀才长三辈” 如此一推算,阿Q比赵太爷至少长一辈。 赵太爷却给阿Q一个嘴巴(却一巴掌),真的算是“儿子打老子了” 在咱中国这样一个礼仪之邦,辈分很重要啊! 先涚几句题外话—— 我对辈分这东西,向来很是糊涂。 同村,即隔壁邻居,有一家,我叫她们的爷爷为哥,叫她们的奶奶为嫂子;她们的爸爸叫我做叔。按辈分,我是她们叔公辈,她们应该叫我“公”“公公”,但她们也小不了我多少(岁),所以她们从小都不好意思叫我“公”,而是随她们爸妈叫我为“叔”,我也照应。 不是同村的,一般男的,若(年纪)比我大,我就叫声“哥”或“叔”;女的,就叫声“姐”或“姑”。 亲戚太多,而且不少都是亲上加亲,辈分基本理不清;而且我从小在外边读书,都不知该如何称呼那些亲戚们。 一次赶集,遇上一不算是熟人的熟人,我说“哥,你也来赶集?”,他回答道“你不能叫我做哥,我应该称你为舅才对” 有点点尴尬。 一次我三姑(亲姑)的小孩,见我,叫我“哥”。我说,你别扯蛋了,你才是我哥。 言归正传—— 咱中国是礼仪之邦,辈分很重要。 所以,要认亲也应该是赵太爷来认他阿Q。 同是未庄,又原是本家,按理认个亲,很正常。毕竟咱中国讲的是亲情,讲的是宗亲,讲的是五百年前是一家人。 现在就很兴,赵氏宗亲,文氏宗亲,李氏宗亲,黄氏宗亲…… 过年过节,一起聚在祖坟前或祖屋前烧香嗑头,都是很重要。 可赵太爷并不允许阿Q也姓赵,这大概除了狗眼看人低,是因为赵太爷是未庄最有权势也是未庄首富的人。 我看到有人分析,赵太爷之所以给阿Q一个嘴巴,并吼道“你怎么会姓赵!——你那里配姓赵!”是因为赵太爷为“求自己家族的洁净与高贵” 我大抵是同意这一观点的。 阿Q虽“祖上曾经阔过”(真阔假阔好像也没人知道,至少鲁迅先生在小说中并没作过交待),毕竟现在的阿Q已落魄,且穷困潦倒。 用现在的话说,阿Q和赵太爷本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可能有人认为阿Q是想攀亲附贵,我看这倒也未必如此。 我个人认为阿Q应该只是一个单纯的没头脑的人而已。 见一个阔佬,“哎哟,那是我们同村的”;见一个当官的,“这个是我们本家的”。 这种人很多。 过去有,现在也有。 我老家在西林,西林那劳出有“一门三总督”(即云贵总督岑毓英、岑毓宝,两广总督岑春煊。岑毓英和岑毓宝是同父异母兄弟,岑春煊是岑毓英之子) 西林、田林、隆林一带岑姓的很多,现在不少岑姓的人都说自己和岑毓英是同族。其实有毛关系! 再插几句题外话—— 岑家有个后代,叫岑立虎,解放后和他姑妈从大上海回到西林那劳定居。 岑立虎有个哥哥叫岑立范,又叫岑范,是位著名导演。其导演的《阿Q正传》获1983年葡萄牙第十二届菲格拉达福兹国际电影节评委奖。 岑立虎,我小时候见过。从小在上海长大,没见过山,也没爬过山;而西林山多多,岑立虎不会走山路,走稍微陡点的坡路都手脚并用,因无妻无子女,政府安排负责收电费。 关于岑立虎,坊间有传:一、和他姑妈初回到西林那劳,不会杀鸡,想吃鸡肉,就用木板夹扁鸡头,把鸡夹死。二、一次过节,有亲戚杀鸡,叫他去吃饭,主人觉得灯光太暗,不够亮,于是换了个瓦数高些的灯泡。结果岑立虎说,你家电费下个月起就按这个瓦数收(过去并非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电表,收电费的依据就是所用灯泡的数量和瓦数) 呵呵…… 又言归正传—— 大家都想攀个亲。 攀亲的目的,或许很简单。比如,喝9喝到面红耳赤时可以吹吹牛逼说“我祖上比你们阔多了”,也可以吹吹牛逼说“某某某,是我大爷同村的”,或XXX那是我大爷的大爷的大爷的大爷的大爷的大大爷的……
———全文完——— 附: 



家乡美! 河 叫驮娘江 驮娘江与西洋江汇合叫右江 右江与左江汇合叫邕江 邕江下游叫西江 西江下游叫珠江 珠江下游是大海
而驮娘江的源头在云南省广南县坝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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