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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在春天里,坐上火车,吃着鸡,出了城
烟雨三月,理应东去,雾里游一游江南水乡。 我们却出城南下,牛毛细雨中游一游北海,享受一下北海的别样风景。
1. 在春天里,吃着鸡,出了城 动车刚开动不久,就闻到一股香味。 这香味不仅挥之不散,还十分赖皮,尽往鼻腔里钻啊钻。 只一秒,就被闻出来了,是开心吧的味道,想必是哪位乘客临上车前打包了一只开心吧炸鸡。然而,起初只是炸鸡... |
[置顶]红绿策划的广西首家糕饼博物馆
很多人问,红绿最近在忙什么。 怎么老不冒头。 就忙这个。 广西首家糕饼博物馆,柳州市桂饼文化博物馆11月30日开馆了。 馆藏3000多件藏品,馆藏全国最多的饼模,最大的饼模。 策划筹备了大半年。 先发一组图给大家看看。还有好多好多图。 |
[置顶]男人的粉丝
总有一些人不爱吃粉丝。 也就算不上是粉丝的粉丝。 然而,我们每个人都爱自己,是自己无比忠诚的粉丝。大多数时候,我们也抽空爱着某一个人或者某几个人,我们也便是那个人或者那几个人的粉丝,同样也会有人来做我们的粉丝。这种情感和婚姻上的互粉,有的一世忠诚,有的半路叛变,还有的貌合神离。 我对粉丝本身是略有些微词的,炒又难炒,煮又难煮,吃又不见得好吃到不得了的地步,为什么还有人那么爱吃?。这跟一些又拽、又其貌不扬的男人一样,为什么总有人为之着迷,心甘情愿做他的粉丝?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她会情愿为他做任何事,不仅如影随形尾随他,做他的粉丝,还会挽起长发,捋起袖子下厨,为他... |
[置顶]皮蛋男人
我去隔壁菜市的第二家蛋摊。经常遇到一个男人。 我暗里称之为皮蛋男。 我不记得皮蛋男的长相,不记得他的年龄,但他地的确确算得上是我的风景之一。皮蛋男不是卖皮蛋的,也是买皮蛋的。之所以赐他这个名号,不是他身材长得像皮蛋,也是不是他肤色似皮蛋,而是他选皮蛋的态度,极端精细苛刻,简直令人发指。 比如我刚进菜市,路过蛋摊,看见他正在选第一个皮蛋。等我把皮蛋买好,转身融入菜市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半小时再挤出菜市,再次路过蛋摊,他那时顶多只选了区区两只皮蛋而已。他选皮蛋之严谨认真,之精益求精,之匪夷所思,之专业,之磨蹭,绝不会亚于选房子,更不会亚于选娘子。 |
[置顶]小和尚的爱情
马蹄哪里像马蹄呢?有人会认为是样子有点像马的蹄子,可我觉得马蹄的样子像马粪,一小坨一小坨的,黑褐色,形色皆似。马蹄咬起来脆口,“擦擦擦擦”,而马匹的蹄子踏地的声音也清脆,“夸夸夸夸”,这种质感才是两者相像的地方,叫人想起“春风得意马蹄疾”的那种声音,以及更进一步的“踏马归来马蹄香”那种意境。 虽然,此马蹄非彼马蹄,但两者有神通之处。 |
[置顶]三仙姑的锅巴
山药蛋派作家赵树理的小说《小二黑结婚》有一个三仙姑,三仙姑好逸恶劳,经常装神弄鬼骗钱。有一次装做“大神上身”,正咿咿呀呀唱,多里哆嗦跳,忽然闻到饭糊味道,一时情急,对站在一旁听得入神的女儿小芹大喊:“饭焦了!饭焦了!”“大神”一下子跌落人间,现出凡人的马脚。 从前我读《小二黑结婚》,是跟所有的人一样,把三仙姑当笑料,现在回想起这个人物,觉得她其实蛮可爱的,有小世俗的狡黠,也有小家子的惊乍,是那部小说中最真实、最有人气、最有米气的人物。 |
[置顶]鸡鸡又鸡鸡
我疑心自己前世是黄鼠狼,因为我嗜吃鸡,一只好鸡下肚,人生观都可以为之改变。 为此,我曾经写过不少关于吃鸡的小文章。上一篇关于吃白切鸡的,题目叫做《鸡鸡复鸡鸡》。现在写的是龙城香鸡,就该叫做是《鸡鸡又鸡鸡》了。那么,下一次,再写吃鸡,我还可以叫做《鸡鸡再鸡鸡》,甚至《鸡鸡还鸡鸡》,以此类推,鸡鸡不止。 |
[置顶]秀色可餐
自诗经以来的三千年,“肤如凝脂”一直作为对美人的经典描述。只要一听说谁谁肤如凝脂的,个个都想扑上去围观,甚至像鲁迅先生说的,“看得从眼里伸出手去”。 |
[置顶]以丝袜的名义
看到肉色丝袜,首先联想到的就是警匪片里用丝袜蒙头的劫匪,然后就是都市剧里人手一杯的丝袜奶茶。不知道是谁以丝袜的名义傍上奶茶的,难道这个命名的人就没有像我一样,还联想到……脚气吗? 在我喜欢的饮品中,丝袜奶茶永远挤不进三甲,也永远挤不进四强,至于八强,也同样没有其半席之地。 |
[置顶]刷锅水
我的样子看着很小资,其实我几乎辜负我的小资形象,内里全是小市民肚肠。 比如,咖啡,我就抵制了很久很久,我宁可喝山楂茶,我觉得山楂茶看着清爽,喝着解腻,而且便宜得不能再便宜。而咖啡,贵得反动,且颜色可疑,看着疑似刷锅水。喝一口下去,有时候真的有一股炭烧味道,好似锅子烧焦了、结了黑痂,这才勉勉强强刷的锅,用的是钢丝刷,刷完锅的水还舍不得倒掉,冲到你的杯子里,颜色像是洗米水兑了一些生抽酱油,还泛着一层莫名其妙的不黑不黄的泡沫…… |
[置顶]二十个嗝
可乐这个名字,我一直觉得很官腔。 这叫我联想到可去,可办,可缓,可如何如何,有居高允可的口气,“可”像是一个批示,意即同意你“乐”了,“可以乐了”,虽然结果是“乐”了,但总给我一种怪里怪气的感觉,好似总有一个人站在你的身边,道貌岸然地,背着双手,打着官腔,点着脑袋,示意你,可以喝了,可以乐了。 |
[置顶]摸出两块
我曾经一度迷恋武侠小说,常常跟人讲述一个虚幻的场景—— 倘若我穿越到一个刀剑江湖,我便会腰插玄铁宝剑,暗藏飞针,女扮男装,骑着一匹黑马,“得得得垮垮垮”,闯荡江湖,替天行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我每每言之凿凿,而听者却无不摇头鼠窜。 |
[置顶]嗷嗷叫
我很愿意把核桃叫做胡桃,我坚定地认为,这个叫法更文艺些。 有一次,在文艺中男王飞刀的店里,买到野生山胡桃,因为没有胡桃夹子,我也对它们无从下手,更无从下齿,胡桃们也只好一直很无聊。 |
[置顶]咸鱼翻身
从前,有父子三人,日子过得蛮贫穷的。 |
[置顶]一男三用
一鱼两吃,首级拿来做剁椒鱼头,身子拿来生煎,是老饕的都懂。 老饕更懂的是,鸭比鱼更厉害,一鸭三吃——最外面的鸭皮炸烤脆香,中间的鸭肉切丝卤吃,最里面的鸭架子做成椒盐,真真是物尽其用,鸭尽其吃。 在柳州,东门附近就有一家片皮鸭,好吃得顶呱呱。 |
[置顶]敌进我退
不记得是哪一天了,晚上坐在沙发上看《舌尖上的中国》,忽然听到一阵虫豸叫,电视上江南毛豆腐正放着,我且按下不理。接下来几天,那叫声愈发大起来,有时候是“吤吤吤吤吤”,有时候是“姐姐姐姐姐”,到了不得不理的地步了。 循声慢慢寻去,终于锁定声源来自我家博古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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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掩盖肥肉
我是十多年前,来到柳州之后才吃到粉蒸肉的,蛮老土的。 那是在当年的青云菜市美食老街上的糯米饭摊子,人肉之间的第一次初见就是那样的不期而遇,且没有丝毫浪漫迹象——若干片巴掌大的粉蒸肉 |
[置顶]娶我
我对南瓜一直很有好感。 小时候迷恋童话故事,尤其迷恋丹麦童话大师安徒生笔下的《灰姑娘》。灰姑娘又好看又懂事,可是爸爸不在家的时候,总是被刻薄的后母和尖酸的姐姐们欺负,做家务做得灰头土脸的,并且不被允许去参加王子的盛大舞会。打抱不平的仙婆婆这时闪亮出现了,她在王子举行征婚舞会的晚上,让南瓜变成精美的马车,让老鼠变成拉车的骏马,让灰姑娘穿上华丽的公主裙,蹬上炫目的水晶鞋,像一个公主一样,走进王子的宫殿,与王子共舞,最后成了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