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文章列表
[置顶]桐油花开
桐油花开 文|覃炜明
我不知道这一株桐油树栽于何年?总之,在家乡都已经不怎么容易看到桐油树的时候,在这样一个怀念先人的时节,在这位给我的童年生活留下诸多温暖回忆的亲人的墓地上,看到这一株郁郁葱葱的桐油树,我的心绪马上穿越,回到了那一个有点清苦、却多多少少有些欢乐的童年。 |
[置顶]覃炜明新作《忆苍梧》列《世界广府文库》出版,学者称之为“个人记忆里的地方志”
覃炜明新作《忆苍梧》列《世界广府文库》出版,学者称之为“个人记忆里的地方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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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顶]逝者|七舅洋火
逝者|七舅洋火
昨晚打电话给大哥,了解贺村“詠翘苑”竣工庆典的情况。我说照片里怎么看不到七舅洋火的身影?大哥说:洋火过世了!估计已经有一年多。“听说后事是由本村姓宋人家打理的”。大哥说,因为他问全姓本家的人,大家都说不出洋火过身的日期和入土的情况。 内心感觉冰凉! 洋火是我的堂舅父。他的父亲全寅鞠是我外祖父的亲弟弟。外祖父排行第七,寅鞠排行十一,其中排第九的就是日前“詠翘苑”纪念的全无若。因为外祖父死于非命,寅鞠也死得早,所以我实际上和洋火舅父并没有太多的来往。我小时候去看外婆,倒是... |
[置顶]死于新冠的发小
逝者|发小宋奕文
我的记忆中,奕文原名叫奕鹏,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改名为奕文?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改了这个名字?我并不了解。 说起来,奕文(我还是用他后来的名字吧)是我的发小。同村、同学,而且曾经是朝夕相处的好友。 奕文和我大致同龄,估计他有可能大我一两年。我们共同生活的村子叫武界大村,大村有三个生产队(后来分为六个),我所在的生产队在村头,地势稍高,叫上村,他所在的生产队在村尾,地势较低,叫倒劳。不同的生产队,分配的粮食不... |
[置顶]走进《西江月》,走进我的文学江湖
走进《西江月》,走进我的文学江湖 覃炜明 《西江月》杂志创刊五十周年,编辑向我约稿,回顾我的文学创作生涯和《西江月》的关系。说实在话,我在《西江月》发稿不多,和编辑部并没有特别的来往;更因为我九十年代以后写作断断续续,所以算不上《西江月》的主力作者。不过,我的确是因为参加了一九八三年在《西江月》笔会而形成了我的创作朋友圈,同时正是有这个圈子的互相影响,我的创作之路一直能够延续到已经进入花甲之年的现在的。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在苍梧县的乡间学校担... |
[置顶]我为吴冠英哭
这几天朋友圈传出,清华北大接二连三有名教授过身,有人统计:短短一段时间,两家名校已经发出了几十位知名教授逝世的“讣告”。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心惊胆战之余,我做梦想不到,我在清华大学唯一的可以称之为朋友的画家吴冠英也于今天早上逝世了! 晚上当老家的朋友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不愿意相信! 我不相信的原因是:我几天前还看到他吴冠英教授的朋友圈。朋友圈里,他在门口贴了一张纸条,纸条上边画了一只兔子,然后写:“快递请放门口,小件请放纸盒里,谢谢!!!”字样。在北京疫情进入严重的时候,我见到这个照片,当然可以估计到吴冠英可能“阳”了。但是北京“阳”的人据说很多,所以我也没有特别向他致问候。因为我... |
[置顶]做不大的老板
做不大的老板 文|覃炜明 两个侄子从老家来顺德,在一家企业参加培训。想到每次回去很少见到他们,就约了一起吃饭。又怕叔侄交流冷场,于是邀了一位在大学做老师的朋友作陪。席间说起自己来顺德的收获,我说:钱没有收到几文,原来的职位也没有了,但是感觉来顺德还是值得,主要的收获就是做人的观念变了,还有就是出了一本《活在吾乡》,——这些可能是用钱买不回来的,也是在梧州不可能得到的。 我说,出现这些转变,当然是因为受这个地方风土人情的影响,更主要的是作为职业记者,我先后采访了七八十个本地的老板... |
[置顶]忆逝者|大伯爷,叫宋良
忆逝者|大伯爷,叫宋良 文| 覃炜明 前几天做一个奇怪的梦。梦到在一个四面都是绝壁的山梁上给一个人扫墓。这个人不是别人,居然是早已经淡出了我的记忆的宋氏大伯爷。 梦境里我正在给大伯爷上香。脚后边就是悬崖。我提醒自己不要后退,哪怕后退半步都会摔下悬崖,粉身碎骨。于是战战兢兢地把点燃的香插好,鞠躬!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山崖边有一根石磨一般粗大的树根,树根上边居然长出了修长的两条新枝条,一长一短,弯弯曲曲,新芽鹅黄,我喜欢得盘算着怎么样把这树根从悬... |
[置顶]忆逝者|尚遵吾师
忆逝者|尚遵吾师 文|覃炜明 我一九八六年从梧州教育学院毕业,陆尚遵老师是和我几十年一直保持联系的老师。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她教我们写作,而我又是特别痴迷码字的人,我由业余爱好后来变成了职业记者,可能是坚持写作的原因,使得我毕业后仍然和陆老师有很多的联系;另一方面也因为有一个时期,教育学院的两任院长(许柏龄、焦尧秋)都先后希望把我调到梧州教育学院,据说两位院长都为我的职业生涯做了规划——先做两年学生科长,然后送去师范... |